?”我明知故问,因为他的表情太明显了。果不其然,我这样一问,他立刻就不再那么拘泥了,对我说:“四喜,我听说过不少关于你中学时代的事,你的这个眼睛……”他顿了顿,说下去:“不太寻常是不是?”“我这是眼疾。”“是吗?”他似信非信。我坚持:“是眼疾,没什么不寻常的。”“视力正常吗?”“非常正常。”“视力正常还算眼疾?”“……”他噎得我无言以对。我看着四眼老师,此刻他的一侧脸颊已经微微有些红肿,我对冥司也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竟让四眼老师抽自己巴掌,而且每次抽的还是同一边脸颊。站了好半天,四眼老师也没再说话,上课铃响了,他还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老师,我能不能回去上课?”他抬头看我一眼,喃喃地说:“我不是让你罚站一上午么,上什么课?”“……”大概十分钟过去,四眼老师起身拉开办公室的门,我趁机往外探了眼,教师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其他的老师大概都去上课了。四眼老师把门一关,反锁。我心头没来由一跳。他朝我看过来,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老师,我觉得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