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吹着口哨一边走了出去。把碗洗了,我走出厨房,他已在客厅盯着那些工作的工人。“我去学校了,如果大哥哥回来,让他给我回个电话。”我头也不回地开了门,他回道:“不是下午才有课?你急什么,等工人安装完,我可以送你到学校。”“不用了,太吵,我待不住。”……坐公车抵达学校差不多十点整,我直奔图书馆,本以为王琬已经等在那儿,谁知图书馆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图书管理员在岗位上。我穿梭在书海里,拿了本畅销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刚刚把书翻看,还没有把楔子那一页看完,对面的椅子就被人轻轻拉开。我抬起头来,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坐在我面前,他幽幽地看着我,长得细皮嫩rou的,年纪不大,约摸还是个大学生,要么就是刚大学毕业不久。男人没说话,将一打a4的纸放到我面前。我愕然发现他递上来的是基督教教徒的名单,刚要问男人是不是王琬,他冲我嘿嘿一笑,笑得有点贼坏。不用问,就冲他脸上这坏坏的笑,我就已经无比确定他被王琬附身了。他压低声音对我说:“四喜jiejie,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全部的名单都在这里了。”我点点头,冲他挥了下手,他说:“那我先把这个被我附身的倒霉蛋送回教堂去?”“可以,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