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皇上冷哼一声,双眼微眯,迸射着寒光,“怎么,莫非你觉得这供词上的话,冤屈了你?”萧铎听着话音儿,心头一跳,父皇分明就是已经深信不疑这份供词了。来之前就早有准备,此刻萧铎虽面上惊骇万分,心底到底还是沉着冷静的。佯做着打了个哆嗦,萧铎颤着嗓音说道:“父皇,儿臣不敢叫屈,苟胜德的确是儿臣的人,也的的确确就是儿臣下了命令,把他给陆久政使唤的。”皇上闻音,登时一哼。萧铎继续道:“父皇明察,儿臣乃父皇悉心调教长大,儿臣什么心性,父皇难道还不知道,儿臣是贪了些,因着心头觊觎陆久政的钱财,想方设法在父皇面前为他作保,留他一命还许以官职,可天地良心,父皇,儿臣以人格作保,当真不是儿臣唆使了他绑架顾玉青啊!”听闻萧铎装模作样的铮铮之言,顾玉青心头只觉恶心。人格……这种高尚存在的东西,你萧铎怎么配有!连人尚且不算,又谈何人格。不过,不得不承认他的聪明,张口一句“儿臣乃父皇悉心调教长大”就将本朝皇帝的命脉死死捏住。谁人不知,皇上最最看重的,就是颜面!萧铎满面诚恳,懊悔愧疚畏惧惊骇之色,在面上表现的淋漓尽致。“儿臣认错,可儿臣错就错在认人不清,心中贪念过剩,但这指使陆久政绑架顾玉青的事,儿臣不认,儿臣冤枉!”“儿臣与顾玉青素来无怨无恨,更何况,眼下随着顾臻回朝,儿臣想要拉拢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对儿臣完全无利啊!”说着,萧铎语气一顿,满面悲愤转向顾玉青,“不知是不是有人在顾大小姐面前说了什么,以至于让顾大小姐要给本王扣上这样一顶帽子。”一切都如顾玉青昨夜预想一般,他认错,但不全然认下。相比陆久政的绑架一案,他的那点贪婪又算的了什么。皇上就算是因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