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与那些市面上的大不相同,所以,还是能肯定的。”董渊闻言,转手抄起那包鼠药,劈头盖脸朝着脚下白氏砸去,“贱妇!你还真是蛇蝎心肠,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我董渊娶了你为妻,真是瞎了眼。”眼见婉晴已经无碍,白氏却是因着方才一顿打不省人事,嬷嬷当即上前,替白氏辩解,“侯爷,这当真不是夫人所为,侯爷莫要错怪了夫人,侯爷试想,夫人若是有心要毒死婉姨娘,又怎么会在管家过来的时候依靠在门边。”随着嬷嬷说话,管事心头微微颔首,嬷嬷所言,也正是他的疑惑之处。白氏若真是真凶,行这等事,势必要合门掩窗,又怎么会屋门大开呢!“更何况,三小姐乃夫人亲生,夫人怎么会毒死三小姐,侯爷明察!”嬷嬷缓出一口气,继续道,“这件事,分明就是有人蓄意陷害夫人。”董渊横她一眼,恶狠狠道:“陷害?这包药粉,难道不是从她身上落下?”嬷嬷当即摇头,“不是,这药粉不是从夫人身上落下,夫人身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腌臜之物,是她,”说着,转头指了方才被白氏殴打的丫鬟,道:“是她将这药粉藏在袖子间,趁着与夫人相撞,佯做出药粉从夫人身上落出的样子来,是她陷害夫人。”嬷嬷之所以替白氏出头说话,实在是如果白氏被问罪,而婉晴却活下来,莫说女儿小慧争一争上位的机会,她作为跟了白氏几十年的老人,婉晴要收拾,只怕头一个目标就是她。这个时候,她当然要力挺白氏。管家当初瞧得真切,眼见这嬷嬷说瞎话,却是只在心头兀自思量,并不戳破。嬷嬷如是说,董渊一双眼睛便朝那被白氏打的半死不活的丫鬟看过去。那丫鬟连滚带爬,哭这跪到董渊跟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