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毕竟涉及赤南侯和四殿下,还是应该……”内侍总管的话话未说了一半,便被公孙牧蛮横打断,“你个阉人,知道什么!在陛下跟前胡言乱语,延误了军情,你吃罪的起?”被公孙牧一语喝断,内侍总管当即将腰弓的更低,只是低垂的眼底,一瞬间泛出怨毒的恨意。阉人……公孙牧说罢,转头对向皇上,言辞切切,带着痛心疾首,道:“陛下,发生这样的事,臣能体谅陛下心情,毕竟一个是陛下最最看重的臣子,一个是陛下最最偏爱的皇子,可眼下,这些信函,皆是从赤南侯府搜查出来无疑,而这信函上所写,又的确是四皇子殿下与赤南侯通敌,陛下再犹豫,可就是优柔寡断了。”为达目的,公孙牧有些不惜用词,他就是要刺激皇上的情绪,让他当即下令。在萧祎和公孙牧说话时,顾玉青一直满面错错愕愕盯着脚下信函,那样子,完全一副缓不过气的表现,捏着丝帕的手,颤颤发抖。禁军统领眼角余光瞧着顾玉青昏昏怔怔,心头不由焦急,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一向还算能干的顾玉青,这个时候倒是傻了,难道她真的是被眼前事情给吓到了?老天,这种时候,你怎么能被吓到,赶紧振作起来!你爹还等着你还他清白呢!他倒是有心给顾臻求情辩白几句,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他若张口,便是火上浇油。禁军统领正急的口中倏忽长出一个火疖,绞尽脑汁琢磨该如何提醒顾玉青,头顶皇上便发出怒极的呼哧声,“这些东西,都是在顾臻的府邸寻到的?你亲自寻到的?”若说顾臻谋逆与他而言是晴天惊雷,那此刻,顾臻与萧煜双双通敌,便是天火铺地,皇上被这一把天火烧的措手不及,怒火中烧,黝黑的眼底闪着几欲将眼眶撑裂的暴怒。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