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祎语落,公孙牧随声附和,“陛下,只要您下令,臣即刻就开拔,宁愿战死沙场,也绝对不让辽东jian计得逞。至于四殿下和顾臻,陛下要如何处置,那是本朝关门之事,眼下,还是外敌要紧!”满口之言,冠冕堂皇。皇上,到底是皇上,岂是谁几言几语就能左右了心智的。如果这信函上的内容,紧紧是针对顾臻,兴许他万般不愿相信,也会即刻朱笔批示,责令公孙牧当即开拔赶赴辽东接应。毕竟,战事当前。可萧煜也被牵扯进来,皇上心头,震怒之余,更多的,却是惊疑,重重疑虑,层层浮叠。历朝历代,皇子夺嫡,手段都是残酷血腥,眼前这些,究竟是皇子夺嫡的手段还是怎样,他必须要分辨清楚。眼见萧祎和公孙牧语落,皇上只沉默不言,并不做出举动,顾玉青低垂的羽睫微动,双眸轻抬,一双眼睛直直朝萧祎看过去,“陛下,三殿下手中那封密函,臣女可否一看,父亲对朝廷的忠心,日月可鉴,臣女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父亲包藏祸心。”凭她对萧祎的了解,她点名要看这信函,萧祎是必定不会给她看的,语落,顾玉青一瞬不瞬凝着萧祎捏在手中的信函。眼见顾玉青开口,禁军统领略略舒出一口气,可听她所说之言,又不免失望,这种时候,说这些话,有什么用!萧祎本就觉得手中这封发黄的信函蹊跷,闻言,自然不会给顾玉青看,“做女儿的,当然不会怀疑自己的父亲,可眼下,事实皆在,这些通敌信函,每一封都是从你赤南侯府搜出,你再说这些话,还有何意义!”说着,佯做怒气攻心,将手中那发黄的信函揉成一团,转手就朝身后不远处的火盆里丢去。这意外而现的信函,既然不是他的部署,则没有存在的必要,留着,也是让人悬心的祸害,反倒烧了干净,一把火烧成灰,不管是不是顾玉青的刻意安排,她都无法再掀风雨。萧祎举手,正欲将手中纸团抛出,然而,就在那电光火石一瞬间,立在他身侧不过数步远的顾玉青,忽的像是发疯一般,朝着他猛扑过来,嘴里道:“殿下要做什么,臣女不过是想要看看这信函,殿下就要把这信函丢到火盆里烧了吗?这信函,莫非臣女看不得?”被顾玉青硬生生一撞,萧祎出手的纸团便偏了方向,在空中划过一道暗黄的弧线,“砰”的落下,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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