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通。既与顾臻一事,朝政一事彻底分开,又向皇上陈明他心头所愿,他的一切举动,不过是个得不到爱的孩子为了得到爱而做出的鲁莽举动罢了。虽然所做之事的确是不地道损阴德,可他的初衷,却是为了分得那不公平的爱。皇上就算是要惩罚,想必也不会太过如何。顾玉青闻言,心头冷哼,她怎么会让萧祎的如意算盘得逞,他构陷父亲,谋害萧煜,这两个她生命中最为重要的男人,她怎么肯让他得意。“既然殿下毒害永宁侯府的三小姐只是为了让陛下厌弃四殿下,那我是否可以认为,在三殿下眼中,所有的人命,不过是你手中儿戏,任由你拿捏cao控,就连尊贵如永宁侯府的嫡出小姐,在殿下眼中,也是毫无分量的草芥。永宁侯府与慧贵妃娘娘一脉相承,殿下尚且如此,那普通百姓,在殿下眼中,岂非连草芥都不如?”随着顾玉青的话,萧祎胸膛剧烈的起伏,这个女人,他只想一刀戳死她,让她闭嘴,“你休要给我扣帽子,永宁侯府一事,我承认是我心中嫉妒萧煜才失去理智而为,这于黎民百姓有何干系,朝野上下,谁人不知我惜民爱民,哪一次发生天灾人祸,我不是冲在最前面,这些事,父皇都看在眼里,不是你几句挑拨就能抹杀。”说罢,萧祎转头,看向皇上,“父皇,儿臣有罪,儿臣愿意领罪,可眼下,顾臻一事,蹊跷颇多,儿臣以为,无风不起浪,还是应该先派人到辽东一探究竟,无事最好,有事也好从速应对,至于儿臣的事,儿臣任由父皇发落。”“是啊陛下,纵然这封信函是假,可从战场传来的那两封,却是真的,陛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一直沉默不知如何插话的公孙牧立刻接话道。人人皆知皇上的疑心之重,一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可谓诛心。“对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既然公孙将军和三殿下一致认为,应该派人到辽东一探究竟,臣女无异议,不敢辩驳,可臣女也有请求,臣女方才说,有道理怀疑这一切都是三殿下和公孙将军的蓄意陷害,既是如此,陛下既然让禁军搜查了赤南侯府,是否为了公平起见,也该让人搜查三殿下府邸和公孙将军府邸,毕竟,那两封信函,是出自他二人之手。”顾玉青提起搜府一事,萧祎顿时心跳一顿,“父皇,儿臣所收到的那信函,是昨日夜里,王道生连夜送去的。”皇上闻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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