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他的死罪,顾玉青不能笃定。要想彻底斩除萧祎,就要彻底斩除皇后和英国公府。正思忖,听过公孙牧所招一切,皇上怒气冲顶,咬牙说道:“逆子,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朕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朕……朕没有你这个儿子!来人,将这个不知王法为何物的东西给朕押入天牢!”天牢,却非死牢,果然!顾玉青捏着丝帕的手微微用力,眼底波光闪过……都说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事实证明,哪里就能真正同罪!皇子,就是皇子!皇上语落,当即就有内侍上前去拖萧祎,一直如死狗般瘫倒在地气若游丝的萧祎,随着内侍去扯他的衣袖,倏忽间,如同回光返照般缓过神来,一把甩开左右两个内侍,跃身而起,直直看向皇上。“父皇,为何最一开始,当所有证据都指向顾臻和萧煜的时候,您却百般犹疑,千般考虑,就是不肯下发指令。如今,换作儿臣,您连想都不想,就要将儿臣打入天牢?”咄咄的质问之声从他口中破口而出,带着愤愤怨怼。“儿臣也是父皇的孩子,父皇何至如此偏心!萧煜是皇子,儿臣难道就不是?凭什么,萧煜屡屡犯错,父皇都不过一顿怒骂,连打都舍不得打他一下,儿臣犯罪,就是下放天牢!”“是不是因为儿臣没有母妃,没有人在父皇面前吹枕头风!父皇如是对儿臣,是不是因为慧贵妃,一定是,是慧贵妃嫉恨儿臣杀了她娘家侄女,所以才在父皇面前给儿臣上眼药,让父皇宁肯相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肯相信儿臣是被冤枉的。”萧祎挺着脊背梗着脖子,几近嘶吼一般说道,眼底面上,清泪汩汩而下,却是无声。皇上听着,越发气恼,“混账东西,自己做下滔天大罪,不知悔过,竟还要去攀扯旁人!”指着萧祎鼻子大骂,气的手指颤抖。萧祎却是冷笑,“儿臣是清白的,儿臣没有做过,都是她们勾结起来诬陷儿臣。父皇敢说,永宁侯府一事过后,慧贵妃就没有在父皇面前说儿臣什么?”“今日这些,分明就是萧煜和顾玉青勾结陷害儿臣,儿臣无能,遭他们毒手却无力还击,可父皇细想,慧贵妃同您说的那些话,难道就不是诛心之语,若非她提前说些什么话铺垫,父皇何至于如此不信任儿臣!”萧祎认定,永宁侯府一事过后,慧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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