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肩头微微一缩,“那时我八岁,怕啊,怕的手脚都软的动不得,还……”还尿湿了裤子,这话,知秋自然说不出口,“可再怕,我怀里揣着救命的药,不能眼睁睁看他们两个被蛇要死啊!”八岁……不仅吉祥如意,就连顾玉青,看知秋,眼底都带上一份敬佩。“那枚玉佩,你可是带了?”知秋当即点头,从衣袖中取出一方红色丝帕,丝帕展开,就着丝帕,将那枚乳白色的玉佩捧上,“小姐,就是这个,当日他给了我,我一次没戴过。我们乡下人,戴这样贵重的东西,是要丢命的。”顾玉青颔首点头,一面接过玉佩,一面道:“这个玉佩,都谁见过?”“除了太洪方丈,谁都没见过,就连弟弟和娘,我都没给他们看过。我娘那人……”知秋语气一顿,没有说下去,脸颊微微泛红。她不说,顾玉青却也知道她的意思。没有追问,只低头去看那枚玉佩。。☆、第九百一十六章猜测不出意外,玉佩上的花纹,果然乃苗疆巫族特有纹路,精美,繁复,与先前那紫檀木匣和断剑剑鞘上的,虽不说一模一样,却也神似。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与知秋再话几句,顾玉青留了玉佩,遣吉祥送知秋出去,另嘱咐她,若是再遇上那苗疆王爷,只不动声色再来赤南侯府回禀就是。知秋走后,顾玉青起身立在大窗前,瞧着一院树枝被风吹得四下摇曳,心思浮动。当年苗疆巫族覆灭,苗疆八王虽幸存,却一直掩藏起来,故而我朝,知道他容貌身份的人,只怕也寥寥可数。六里桥头……六里桥并非京都腹地,当初顾玉青选择了那片地界让知秋母女开茶水铺子,看重的是六里桥附近的一个跑马场,时常有京都富庶子弟去那里跑马。知秋家的茶水铺子,自然不够资格招待那些官家子弟,可跑马场里侍奉的下人,却是有功夫不免去喝茶闲聊。可那位苗疆八王去那里作甚……猛地,脑中电光火石,顾玉青忽的想到,距离六里桥不远处,除了有个跑马场,还有一个军用养马场……养马场……昨日八珍阁,顾玉禾跟着的那个年轻公子,同西山大营的副统领所谈论的,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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