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的戏码在我这门都没有。”“那你需要什么?”夏程程转头问的很认真。高架上车流不算多,顾泽昊没急着回答她的问题,一手稳着方向盘,另只手伸过去牵她拽着安全带的左手,眼看前方手下用力,一字一句吐出,字字清晰:“心甘情愿。”需要心甘情愿?夏程程侧过身子似是不解的看向他,顾泽昊手下轻轻一拉,便将握住的手凑近嘴边亲了亲,“很多理想和愿望能主观努力实现,唯有心甘情愿想要讨好一个人,需集天时地利人和方能实现,缺一不可,所以缘分才如此难能可贵。”我前三十年可能遇到很多人,但没有遇到这难能可贵的“心甘情愿”,如今有幸遇到,我后面所剩的年华都要用来尽心讨好她,倾尽所有去许她一世幸福无忧。他用了“唯有”、“讨好”这样极端的词汇,明明像是很夸张俗套的说辞,但却有让人为之一震的影响力。夏程程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一直是他的“心甘情愿”,但她好羡慕这个人,好想一直成为这个人。手上传来柔软的力度,这是小东西给他的回应,前方是高架桥分叉路段,顾泽昊神情怡然的驶向左下方,嘴角露出狡黠的笑。这注定是一个述说真情的好日子,肖向坤在酝酿中自我斗争了半天,理性惨败。像是认命又像是懊恼,他提过霍唯一手里的便捷行李袋,憋了半天还是那句他认为代表一切的话:“走吧,我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