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乐楼,他便占了很大一部分的股。可是胡先生不喜欢别人称呼他为官人或员外,第一次见面,他就让傅宁唤他做胡先生。傅宁也不算是个很笨的人,他和胡先生无怨无恩,人家平白找上他这么一个一无所有的穷书生,一定是他身上有些什么值得别人找。他总觉得胡先生背后还有人。他摸不透对方的想法,可是他也不需要摸清。现在的自己,没有资格和任何人谈条件。胡先生笑了笑,坐下和蔼道:“想明白了?”傅宁抿了抿唇,“先生从前说的话可还作数?”胡先生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一眼,“上回我就说过,日子还长,你可以慢慢想,我总会在这里等你的。”傅宁放在膝上的手慢慢收拢成拳。“先生想让我做什么?”胡先生“唔”了一声,“我不过是想同郎君你结个善缘,我老胡旁的本事没有,一对眼睛却还有几分精光,能看出你傅宁日后必非池中物,这一点还不够吗?”他笑了笑,觉得面前的人果真还是太年轻。傅宁顿了顿,眉心蹙了蹙。胡先生又说:“施恩并非图报,现在年节里,东西都贵的很,令堂身体似乎不好?我这里早就备了些薄礼,五十年的老参,给她补补身子吧。”他竟早就预备好了!傅宁又一次吃惊,他知道自己一定会来吗?胡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