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被家族拖累,后宅不定,您若娶了傅家女儿,怕是今后岳家那里,麻烦不少。”反倒是不如王相公那样,贫家出身,背景一干二净,人家要算计,也算计不出来什么。“说完了?”周毓白放下茶杯,“先生倒是为我考虑地妥当,你如今这把年纪,身边才是该娶一房妻室照料才是。”张九承一噎,好好地扯到他身上来做什么?“郎君……”他不肯放弃,誓要说服周毓白,“自然您的心意也重要,太难看自然是不行的,近来您不若去这三家走动走动?”周毓白抬手打断他,“先生的话我听进去了。”可是看起来好像并没有听进去。张九承无奈,可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下人来禀告:齐郎君又来了。“又?”张九承也不由有点吃惊,“他这是……”昨天齐昭若拖了一头小鹿来,说是上山打的野味,也不管人家要不要,丢下就走了。周毓白摇头,“唉,他呀……”张九承抿了抿唇,“邠国长公主与肃王殿下来往甚密,难道这齐大郎对郎君您有所图谋?”周毓白却只道:“图谋大概是图谋的,却应该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说话间齐昭若已经进来了,今天却不是拖了一头死鹿,而是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矮胖臃肿,看起来像个富贵员外,此时已吓得瑟瑟发抖。“你做事愈发没章法了,你绑了人这样提进我府里来,叫人家看了如何说我?”周毓白站在台阶上,话虽这么说,其实倒也没有什么太过指责的意味。齐昭若把手里的人往地上一扔,眉目沉然,开门见山地说:“这人是东水门外一间客店的东家,七哥要查那波斯商人,莫被人给欺了,那人没说实话,你该听听这老儿的。”周毓白朝张九承望了一眼,张九承分明从这眼神里看出了一种意思,有时候还真是齐昭若这般果决狠辣的方式更能见成效。单昀仔细盘问了那被齐昭若吓掉了三魂的客店店主。原来那波斯商人并非是欺瞒没说实话,而是没说全。原来那人从江南入东京时,在东水门外的客店暂居了一阵,他的妻子是路上赎的一个娼妓,今年才十几岁年纪,只是两人在客店未住多久,那波斯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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