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没有他这样的信心。周毓白也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强调自己的态度,毕竟事情做了让人看到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他叮嘱她:“你一会儿到家之后,不用慌,若你爹爹问起,就说和我出去了。”“那怎么行。”傅念君立即反驳,“若我爹爹知道,这事……”她才刚刚允诺自己与周毓白不会再接触,今日又由他送回去,那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样不行,在前面街口,你把我放下来。”周毓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出门这么久,毫无交代,你觉得你能瞒过你父兄?或许从前还可以,端午节后,你觉得仍旧可以?”傅念君语塞,傅琨倒是还好说,傅渊那里,她的信誉应当是一塌糊涂的。他突然脸皮就变厚了:“你不说同我在一起,难道说被齐昭若掳了去?你这样才是不为自己、不为他们考虑。好歹同我在一处,他们也就是咬牙切齿在肚子里腹诽我几句,总不能揪着我的领子来骂我。”傅念君倒是不知道他是个这么喜欢背黑锅的。“寿春郡王可是转性了?我爹爹和哥哥讨厌你,你没想个转圜的法子,还要变本加厉?”他的想法真是让人弄不清楚。他却是从她这句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笑道:“你很怕你父兄讨厌我,我就真的不能娶你了?”他轻咳一声,“放心,他们对我,已经很不满了,再不满也就只能这样了。”这是完全放弃挣扎了。傅念君也不多说什么,周毓白的主意她从来就是猜不透的。若是旁人想攀附傅家,聘娶傅家女儿,必然会将自己的姿态放低,好好讨好一下傅琨,哪怕张淑妃,都指名要见傅念君,巴结傅相。偏周毓白这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给人没有半点诚心实意的感觉。傅念君虽说不会嫁他,可那是形势所造,她的内心里,自然也还是有些失望的。她并非期望周毓白跪在傅琨面前求他将自己嫁给他,只是少女情怀,总是对喜欢的人抱有一些奇异的幻想。但傅念君的理智很快将这幻想挤出脑海,换上了公事公办的口吻,旁敲侧击地提醒了周毓白几句:“我爹爹那里,你不去惹他就是好的。立储之事他的态度略微倾向于你,郡王,你……别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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