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不同,而傅渊自认也不是刚愎自用之人,他保持礼貌,也该听他把话说完。“我并非想妄议长辈,傅相是朝廷重臣,肱骨栋梁,也是一心为国为民的直臣,我也很钦佩他,更欣赏他的才学。但是刻意在立储位这件事上力求清清白白……”他顿了一顿,看向傅渊的目光意味深长:“也许会适得其反呢。”傅渊勾了勾唇角:“郡王,说句老实话,在下真的想不通有一天您会亲口说出这样的话,我们一直认为,您和东平郡王,都会努力争取傅家的支持……可是没想到,您会这样毫不顾忌地把很可能彻底得罪傅家的话说出来。”与聪明人说话不需要费太大的劲,傅渊也很容易理解周毓白话中的意思。“不错。”周毓白坦然承认:“因为我并不想要得到傅家的支持。”不想得到傅家的支持?傅渊无法否认,他确实因为这句话惊到了。要知道周毓白在立储之争中其实赢面是低于周毓琛的,他说不想争取傅琨,实在是太不可思议。除非他不想做皇帝。但是这也绝不可能。傅渊由此望向他的目光多了几分审视和无法言说的慎重。周毓白挑眉,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浅浅地啜了一口,说着:“所以今天我要和傅兄把这些话都说清楚,免得你们也在误解中揣度了我。那些人人都以为我会去争的东西,其实争来对我未必就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