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她身边了,寻个由头挪出来吧。”傅渊怕两个小的,傅溶和漫漫,再次走上傅梨华的老路。对于那么小的孩子,离开生母无疑是件残忍的事,但是浅玉这人确实是目前最值得怀疑的,漫漫毕竟是傅琨的骨rou,也不能留在她身边了。“好。”傅念君点头:“布置在六哥儿旁边吧,我明日就派人去收拾。”傅渊“嗯”了一声,“到时她要是闹,你看着些,别让她又去惊动了爹爹。你自己……处理。”他们俩这样将傅家后宅搅和地天翻地覆,在外人看来难免是傅琨的责任,就怕浅玉将姚氏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学过来,重头再来一遍。他们真是对这样的折腾觉得疲累。“我明白的,三哥。”傅念君的眼中有光芒闪了闪。傅渊是在给她一种极隐晦的暗示。她不可能每个时刻都对人保有一分同情,她也不能够。面对傅家的安危,她应该要知道取舍。太祖皇帝再英明,他也不可能一辈子没有错怪一个好人。浅玉的一条命,是不值钱的一条命。即便找不到证据,也未必不能将她抹去。傅念君会尽量地查清楚这些事。但是她也该有那样的觉悟。从姚氏的事上得到的教训,不适宜的心软才是给日后的自己埋下的最大隐患。******第二天早上,芳竹就兴冲冲地跑来给傅念君禀告:“娘子,娘子!一大早府里就来了位齐郎君,不是邠国长公主家那位,是、是齐节度使家中的那位,听说昨天快马进京的,今儿一大早就等在门口呢,看门的老陈伯还被吓了一大跳……”仪兰轻声嘀咕:“这有什么好兴奋的……”那齐延一家可算是把傅家膈应坏了,那齐循怎么还敢上门来?傅念君点点头,似乎对对方的来意再清楚不过。“看来这个齐家……倒还不错。”仪兰不解:“娘子怎么还夸赞起他们来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傅念君微笑:“他应该是来将那张‘假庚帖’退还回来的。”芳竹掩嘴惊呼了一声:“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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