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听说年轻时骁勇一时,功勋卓著,但是似乎要比为官,倒不是很出色。“我知道,日后的狄家军将不可小觑。”周毓白挑了挑眉没说话。傅念君也蹙眉:“郡王为什么不来问问我?若是押错了筹码,可如何是好?”周毓白转头,却是岔开了话题:“你的称呼,是否该改一改了?”傅念君脸色微红。在周毓白尚且没有表明身份之前,她倒是随大流喊过两次“七郎”。时人都愿意以家族排行来称呼,原本也不能算作不敬,可是他这样正经地说,傅念君倒是觉得这两个字咀嚼起来有别样的暧昧了。“七、七郎……我没在说这个……”周毓白笑了笑,“我说过不会再问你这些事,便肯定不问,从前我把你视作我的谋士,而今是妻子,自然是不同的。”傅念君心道,话说得这样好听,可她确实会担心啊。他继续说:“何况这世间因果本就是相辅相成,我若惦记着那三十年后的‘果’,岂非舍本逐末,忽视了如今的‘因’?”幕后之人几次交锋都输给他,不就是因为太过仰赖先知未来。未来或许可预测,可他周毓白却并不能被预测。所以他只要跟从自己的想法和心意就行了。傅念君微微叹了口气,朝周毓白无奈道:“这番话如此有道理,我竟是无从反驳了。”周毓白捏了捏她的脸,眉眼生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