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任重道远,恨不得抛头颅洒热血来表一表自己的忠心。“娘子放心,我们都听您吩咐。”但是转念一想,她又小声问了一句:“所以您不让郭达一起来?”傅念君摇头:“这件事我不打算瞒他。”这个他,自然是指周毓白。仪兰便放心了,她知道傅念君有许多秘密,许多不能同她们这些下人奴婢说的事,她自然不可能继续追问,她要想的是,如何瞒住那些其余的马夫护卫。行了大半日路,傅念君一行人终于在一个热闹的镇上落脚,寻到了一处不错的酒楼用饭,那些马儿也得休息。而齐昭若自然也跟了进来。他并不与傅家之人打招呼,只是远远地坐着,一个人。仪兰机灵,悄悄地去‘门’外看了一眼,回来与傅念君禀告:“只剩一匹马了。”也就是说,齐昭若已经将两个随从都赶了回去,打算只身上路。他似乎习惯了独来独往,从前的齐昭若必定是排场非凡,前呼后拥,他如今却是不管去哪里,都是一个人。又关她什么事。傅念君不想去理会他是一人还是带着下人,只淡淡地说:“吃饭吧。”吃完饭后休息片刻,一行人原本打算继续赶路,却不巧遇上天上又下雨了,本来这时节就多雨,却不见得多大,路上又平坦,但是傅念君还是吩咐先缓一缓进程,让车夫去修检马车和马匹。雨天出行,最忌讳的是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的地方出问题。这样一等,看时间也不早了,傅念君索‘性’就决定在这里住下,明天继续。她并不娇气,只是她也不想太过委屈自己,尤其这并非她本意,而是在旁人胁迫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