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是说她失了规矩么?她哪里失什么规矩了?她抬起一双眼,周毓白的无奈就落进了她的眼里。“想亲亲你,却是不行的。”原来是说这个!傅念君陡然脸‘色’转红。她轻轻咳了一声,问他道:“你吃饭了没有?累不累?我去让净明‘弄’些饭食来吧……”他一路仓促赶来,又亲自爬上了老君山,想来该是乏得很,傅念君有点怨自己,怎么能拉着他在这里说那么久的话。净明把饭食端上来的时候,一双眼依然瞪地很大,直勾勾盯着周毓白。饶是周毓白再好的风度,在他这样的注视之下也有些不自在。傅念君笑着去捏了捏那孩子头上的鬏儿,说道:“昨天的豆浆真是好,不知小道长可还有剩下的?”净明转了转眼珠子,一本正经道:“有是有的,请居士跟我来吧。”傅念君朝周毓白使了个眼‘色’,就跟他出去了。周毓白还能隐隐听见净明不满的抱怨:“居士之手,能否从贫道的头上移开了?”“……你别揪了!”傅念君自厨房取了新鲜的豆浆,要给净明铜钱,他却怎么也不肯收。“师祖说了,我们修道之人,怎么能被铜臭玷污了,快快收手,不要过来。”他一本正经地摆手退后,仿佛傅念君如洪水猛兽一般。傅念君朝他笑了笑,顿时就想到自己梦中那孩子。也不知道那朝自己喊娘的孩子,有没有生得这样‘玉’雪可爱。“居士也不要再朝贫道笑了。”净明嫩生生的严肃声音又响起。傅念君笑道:“我又不是山里的狐狸‘精’,不会来坏小道长道行的,你别怕。”净明看了她一眼,“那说不一定……”傅念君作势又要去捏他,净明尖叫一声躲开了,自己往‘门’外边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