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你受伤了,痛不痛?”周毓白微笑着摇摇头,他的眸色很淡,唇色却比眸色更淡,整个人苍白地不像话。傅念君满心酸楚,分别了还不到一个月,他却成了这个样子。周毓白抬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颊,淡笑道:“一点都不痛的。”看到她之后,就更不痛了。“撒谎。”傅念君的脸靠在他掌心,只觉得他的掌心冰凉凉的,一般失血过多的人都会这么冷,他一定吃了不少苦。她的目光从他的脸开始,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急切道:“你伤了哪里?严重不严重,还是让我看看吧……”周毓白拉住自己的衾被,只握了她冰凉的指尖放到被子里暖和一下,责怪她:“你为什么不多穿几件衣服,手这样凉,他们的马车里没放火炉是不是?”她念着他,他却念着她。傅念君叹了口气,不搭理他的问话,固执道:“七郎,你听话,让我看看伤。”周毓白还是不想让她担心,说:“一处在肩膀,一处在左下腹,都是剑伤,没事的,都敷了药包扎着,你要我解开?”傅念君当然不会这么要求他,只是嘀咕:“你怎么不用个侍女在身边,郭巡他们粗枝大叶的,怎么照料你的伤?”“我用不惯女子。”他坦白:“这倒也不是为了讨好你,天生不大喜欢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