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念君抬手虚虚盖住他的唇,摇头道:“七郎什么都不用做。”周毓白在她掌下微笑。傅念君一对眼睛闪闪发光地盯着他,只说:“自嫁给七郎,我做起事来已经少了很多顾虑,就如现在,我已经什么都不怕了,七郎是要做大事的人,不可时时为我cao心。”他拉下她的手,直视她的眼睛,说着:“你若觉得好,那就好,若是几时觉得累了,便交给我。”这大概是世上最动听的话了,傅念君趴在他肩头想着。突然似想起了什么,傅念君伸手进了周毓白的衣襟,拉开他的衣裳。“伤怎么样?疤痕处还会痛吗?”她扯开他的中衣,露出大半个肩膀,原本极好的皮肤上却是终究留下了一块难看的疤痕。傅念君看得直皱眉,手指忍不住摸了上去,说着:“也不知那位神医几时造访?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祛疤的良方。”周毓白却是觉得她凉凉的手指触摸着自己的疤痕,一股痒意直接往心底钻去,他忍不住握了她的手指在自己掌心缓缓摩挲,声音有些低了:“我是男人,又何必管什么疤痕。”傅念君却是有意调皮,在他耳边道:“七郎这般如玉郎君,身上留了疤,怕是不美了,叫小娘子们晓得了定然个个心里都要叫可惜的。”周毓白挑了挑眉,却是一把将她横抱起,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