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对不住,我娘家的事,竟这般拖累人,让你费心了……”周毓白摸了摸她的头,“待你兄长主持了分家,这些后事也都了了,这都无法的,错不在你,我与你之间,何必说这样的话。”傅念君抱着他的胳膊,用脸颊蹭了蹭,她忍不住问道:“七郎,这次傅宁的事,我爹爹和我谈过以后,我也想了一些,他说了很多关于从前和我阿娘的事……”“你说,终此一生,是不是许多夫妻都会遇到那样的问题呢?”她歪了歪头,想着夫妻之道,或许真是门高深的学问。本来许多事都是可以避免的,大姚氏多与傅琨确认一下,就不至于闹出后头这些事。周毓白知道她这是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只说:“我们是我们,你父母是你父母,怎么能一样呢?一个人尚且还有很多想法,更别说夫妻两人了。”至亲至疏夫妻,原本他们都是在这条路上不断学习的。他想了想,仿佛知她心中症结,说道:“念君,你父亲毕竟只是个普通人,他在朝政上颇有建树,却不代表他能够一手将后宅、家庭关系都处理地游刃有余,你做得已经够好了,不要自责,很多事情本来就和我们无关,你有自己的人生……”傅念君点点头,靠在他肩头,闭了眼轻声道:“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是啊,傅琨和大姚氏两人她不想评价,他们的故事已经过去,再去摸索揣测也无意义,她与周毓白的未来却是能够握在他们自己手中的。正文第530章弃车保帅周毓白亲了亲她的额头,傅念君突然又弹了起来,问他道:“你怎么知道傅宁中毒的事?”周毓白说:“自你留意他起,我便叫人调查他日常衣食住行了,他常去药铺,你皆以为是为他娘买药,其实他自己身上也有毛病,买的一些大补药材根本不是给宋氏这般虚不受补之人所用,而且从前他从胡广源处得的银钱花的那样快,你以为是为何呢?”傅念君不由感叹他细心,说着:“七郎,我又输你好几程。”这话说来便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周毓白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只道:“这般争强好胜。”她说:“看来这次倒是也算正好,夏侯姑娘替他除这毒,宋氏就不想领情也不得不领了。”周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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