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却还没有办法想出个好主意来。这天许是因为进了辽境,萧凛有所放松,不再行路至半夜才投宿,在一处较和平富庶的小城里,包下了一整间客栈用作休憩。往北走之后,天气就凉的快了,傅念君在路上购置了一领厚厚的皮裘,裹得严严实实地在客栈三楼半开的一间阁楼里看夕阳。天空万里无云,而北地连将要落下的太阳都似乎格外大一些。她望着的方向,是西方。身后有动静,傅念君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萧凛走到她身后,两人自那天后,这几天一直都没有好好再说过话。萧凛看着她裹得像熊一样,不免觉得夸张,说着:“还没到冷的时候,你怎么就穿那么多?”傅念君头也不抬地说:“怀了身孕,畏寒。”萧凛顿时呼吸一窒,良久才干巴巴地重复了一遍:“你怀了……身孕?”“是。”傅念君还是撑着下巴看夕阳,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说了如何?”傅念君反问:“你能放慢路上的脚程?还是大发慈悲放了我们孤儿寡母?”萧凛被她一句话噎住了。他们是用汉话交流的,他觉得她实在伶牙俐齿,字字带刀,不戳人心窝子就不肯罢休。他忍不住把目光放到她现在根本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