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放手。这一点傅念君特地没有和陈灵之说明。但是他确实悟性不错,明白地很快。耶律弼一死,刘存先也就顺理成章地到陈灵之身边了。陈灵之再次到傅念君跟前来要饭吃的时候,让人一点都看不出变化,好像耶律弼之死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一样。还挥着袖子说:“……上京那里很快就会知道了,摄政王恐怕这次会动大气了吧。”傅念君抬了抬眼皮:“你倒太平,萧凛迟早会怀疑到你头上来。”陈灵之只是洒脱地笑了笑:“他有太多人要去怀疑了,更何况,他就算怀疑我又怎么样呢?这里又不是大宋,以唇舌为刃,在大辽,武力才是最好的说话方式。”顿了顿,他又笑眼看这傅念君:“我上回也是真的在jiejie那番话里受益匪浅,就像大宋官家对待肃王的态度一样,摄政王对萧统军使,难道还在乎是不是他杀了自己的部下么?总归是和不是,这笔账都是要栽到他头上的。”烂账多了,两人之间也算不了那么清。辽人比之宋人更加野蛮凶狠,哪怕是上层的贵族也不能例外,耶律元和萧凛的仇怨早就深了,根本不差陈灵之这一次的挑拨。傅念君冷笑:“你却胆子大,耶律弼毕竟是你们大辽朝廷的钦使,说杀就杀了,你对自己倒是信心十足。”陈灵之眸光闪了闪,说道:“耶律弼不过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他对萧统军使低头时的样子jiejie没见过吧?我敢说,若是按照十年前萧凛的性子,早就提刀砍了他了。”傅念君觉得好笑,他才几岁,却是敢这么评价年长他许多的萧凛了。少年轻狂,但是傅念君却也不得不承认,陈灵之的成长比她想象地要快多了。这孩子或许就是与生俱来比萧凛更适合复杂的朝堂权谋。“我看你就是有恃无恐。”傅念君点出了他的得意,笑道:“看来你手上是握着一张免死金牌了,萧凛都不敢动你。”大概和他的身世有关。陈灵之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侧过了头,似乎不想谈这个,只又说起了刘存先:“刘存先这个人分析时局,说的几句话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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