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都可以为他们下一步攻取渭州做准备。而如果是渭州城里的内乱先一步扩大,他们还能用隐藏的三分之一的兵力偷袭……”傅念君说到这里顿了顿,看向了齐昭若,眼神里有很多不确定。“但是我只有五成把握,因为我不知道这次西夏的主将是什么人,做最坏的打算,他若是个难得的决绝厉害人物,索性将全部大军压到鄜州,鄜州必然守不住,我将会成为他们推到阵前的人质,而同时鄜州也会落在他们手里,与渭州成对峙之势,即便渭州的援军再来,一分之差,宋军就处于这一分之差的劣势了。”渭州的军力不容小觑,但是即便如此,鄜州能夺回来,也将是座空城,而他齐昭若和傅念君,也毫无疑问落到了西夏人手里。这一局,他们在赌,西夏人也在赌,赌谁的胆子大,赌老天站在谁那一边。一天,渭州到鄜州的路程只有一天。早一天破城晚一天破城,就是这一天的差距,战场上,一天,也足够拉开鸿沟般的距离。“所以,齐昭若,你要不要赌?”傅念君平静地问齐昭若。她只能告诉他这些话。因为除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都八成会选择将傅念君送到西夏人面前去。不,依照柳知州等人的作风,定然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傅念君自己心甘情愿地走到城外去。牺牲一个她,或许就能保住鄜州,为什么不做呢?齐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