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的事,在这样的天气里傅念君也不会让张天师这样干巴巴地坐着说,就吩咐让人摆了热腾腾的饭菜上来。原本想着方外之人大概忌口,她还特地琢磨着让下头的人弄两个清淡简便的菜色,没想到张天师却吸了吸鼻子,感叹道:“这样的雪天,最怀念的还是热锅子啊,汆羊rou也妙,却是不及汆狗rou来的香……”傅念君:“……”她想收回心底对这老头子的尊敬。不过想想第一次和他见面时候他的样子,傅念君也就释然了,她吩咐下头按他的喜好去准备。她自己是没有吃过这个的,淮王府里那些个护卫倒是常常喜欢自己这样弄来吃,他们男人,就是无rou不欢。“居士身边适才那个小友却是很会吃的。”张天师摸了摸胡子继续提议。郭达!傅念君再次无言以对,她想她可能知道了为什么张天师独独教了郭达两天的原因。一切都准备好了,据说还是郭达的“独门酱料”,张天师大快朵颐起来,傅念君闻不得羊rou的膻味,吃得少,只坐在一边亲自替他斟茶。张天师胃口很好,让一个临时替傅念君洒扫屋子的小媳妇看在眼里都差点觉得他是来骗吃骗喝的,竟然还能得到王妃的亲手斟茶。好在吃rou归吃rou,张天师却是不爱喝酒的,不耽误正事。张天师吃得告一段落,就摸着肚子呵呵地笑:“多谢居士款待了。”傅念君微笑:“上回得了您这样大的帮助,这一顿饭还不足以表达我的谢意,若是道长愿意,您可以再这里多留几日。”张天师摆摆手,摸了摸下巴,说着:“这里人太多。”不是人多,而是将和官太多,傅念君也知道,张天师声名太响亮,若是被人晓得了,大概她这里的门槛都要被踏破,更有甚者,近日应该是张天师躲得最厉害的时候,因为京里的太后病重,甚至皇帝也缠绵病榻,现在满朝上下不知有多少人想将他绑进京里去。甚至傅念君还听周毓白说,皇城司的人如今不做别的,都出动来寻他。谁能料想,此刻他会在宋夏战争的前线小城里吃羊rou吃得这般欢腾。傅念君得到过他这样大的帮助,她也是个感恩且知礼的人,因此再见面,她不为寻求张天师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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