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做了母亲,也意味着有了最大的把柄。裴四娘再次来到淮王府,可是人事都已大有变化,她现在几乎是整个东京城人人巴结的对象。周毓琛早前就在府里开设了学馆,如今门下文人才子络绎不绝,更偶有不世出的大儒造访,全京城的人都说齐王府乃是最清雅的场所。加之如今肃王府倒台,淮王又远在西北,皇位最有力的竞争者都不在此,周毓琛在皇帝病后就一直协助处理政事,这不是监国太子的架势又是什么?若是周毓白在西北表现亮眼也就罢了,可他离开后,不但局势并未有所改变,甚至此前因为失了延州,皇帝还当场便气得昏厥了过去。如今的圣上,是对西北战局不抱有太大希望了。即便最后这场战争是大宋赢了,在西北军务上默默无闻的淮王还想回来争储,几乎已经是不可能的了。现在对于张淑妃来说唯一的障碍,就是傅家了。傅琨和傅念君这对父女,成了她唯一的眼中钉。裴四娘对傅念君笑道:“弟妹,好久不见了。”她的眼神落在傅念君鼓起的肚子上,闪过了一丝羡慕。傅念君也招呼她坐:“我怀了这孩子后就身体不好,到了近日才能出来见人,实在是对不住两位嫂子了。”裴四娘看了旁边对自己虎视眈眈的钱婧华一眼,应付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对傅念君说:“不知弟妹生的什么病,几个月不露面,也太古怪了吧,甚至连太医院都没有留脉案。”淮王府里江埕防备地很好,戏也做得足,每隔几天就有大夫上门给淮王妃把脉抓药。会让别人起疑心的地方他都提前想好了对策。傅念君脸色不变,钱婧华接了口:“念君是皇子妃,却不是宫妃,轻易寻太医诊治岂不是太过劳师动众,还是说齐王妃是惯常请太医过府请脉的?”大宋皇室崇尚节俭,即便如张淑妃在最辉煌受宠的时期也不敢学前朝的妖妃们穷奢极侈,而作为小一辈的皇子和他们的夫人,更没有资格矫情娇气。裴四娘看向了钱婧华,眯了眯眼,正要回嘴,就被傅念君打断了:“多谢六嫂关心,既然你觉得太医院的太医好,那么过些日子我就厚着脸皮向皇后娘娘提一提,也请个稳妥的太医就是。”裴四娘被她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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