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名义回归老家休假,自然和大太太一样,也有些俗务处理。一家人能坐下来好好说话,已经是当天晚间了,三房和四房在酒席后也都跟着散去了,在座的也就只有老太太、大太太、二太太并善桐这个小辈——本来她也没份旁听的,还是老太太一句话,“得让三妞帮我看着火儿”,善桐才能跟在老太太身边,为她递烟袋、捶腿儿。“平国公那是国公爷,虽然还是二等,但要把这二等再往上抬了,就真的封无可封了。他们家手里还握着兵权,行事也谨慎,一点都没有争封的意思,这一次我们底下人都认为,得封最高的应当还是桂家——桂家这一次,按功是封爵都不过分的。”二老爷看了老太太、大太太一眼,缓缓地就分析了起来,“不过这一次出乎意料,官衔就是抬了半品,从正二品升到了从一品,封爵的事提都没提,看来,一来是因为许家没封,桂家也得跟着被压一压,二来,恐怕京里的贵人,还是猜忌着西北边将的。”桂家世镇西北,连小四房大老爷不过当了十年江南总督,私底下都有了江南王的诨号,桂家又怎么逃得掉京中人的猜忌?也就是因此,虽然多年来小功不断,京里也时常见赏,但这世袭的官衔是一直都没有动弹过的。二老爷啜了一口茶,又轻声道,“还有一个说法呢,就是桂家这一次拂了山东一位贵人的面子,又不像许家,多年来是旗帜鲜明地站在京里那一位身边,所以这一次论功的时候,那位贵人素来交好的太监,便在皇上跟前说了些不中听的话。”老太太的面色顿时凝重了几分,就是大太太也没有拿满口的礼仪道德压人,她面上现出了几许深思,却也有些遮不住的不以为然。善桐看在眼里,对大伯母的性格就更多了几分了解:大伯母虽然明白,但却终究还是清高的……“按我的看法,京中的事,现在十有八九倒还是东宫做主,儿子在前线也曾见到些事情……皇上的病情肯定是重的,重到什么地步,就要看权神医能不能妙手回春了。”二老爷犹豫了片刻,又补了一句,“这样看来,还是东宫要压一压桂家。这固然可以说是东宫想要等到日后继位再来市恩,但恐怕也有一个完全相反的解答,小四房大哥那里给的回信呢,不清不楚,只说桂家应当是无事的。儿子这番继任陕西巡抚,该如何和桂家相处,还要听母亲和大哥的意思。”一边说,他一边也瞥了妻子一眼,王氏神色凝重,却是一声不出:在这种政治上的博弈中,自从王家倒台,她就不再能给出最新的消息了。如此一来,其实整个小五房的政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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