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开始时的坚决,但接下来几天,她依然显得要比平时更沉默寡言一些。王氏看在眼里,心中更觉得要谨慎小心,便绝口不提此事。正好因为国丧消息从县里递到了村里,由族长带头,村人又是换了素服,又是互相提醒着屈指算了日子,将三个月内的婚庆嫁娶都往后推了。小五房在村中的应酬一下竟少了许多,王氏便请老太太,“有空也到西安城住几天吧!”老太太不大有兴致走动,倒是推大太太,“你儿子女儿都在西安呢,现在也是秋后了,家里没有多少事,横竖又没有应酬,你就到西安去住一段日子也好。顺便,还能帮着善桃相看相看人家。”其实这也都是白说的:西安城内当然更不可能有任何宴会,大太太又没有多少人脉在西安的,去看儿子女儿顺便散散心,也让一家人都跟着散散心是真的。等出了这三个月孝期,能够说亲的时候,大太太又要回来cao办一家人的年事了。王氏只要一想到接着这一段日子,就要和这个活规范一般的大嫂朝夕相处,就很有几分头疼。但老太太刚才偏心二房,cao办了这么大一件事儿,她自然要帮着老太太做面子,当下满面笑容连声附和,“我看着檀哥还好,榕哥没有离开母亲这样久,有时候家里来信,追着问两三句大嫂的好呢。”提到自小在身边长大的小儿子,大太太神色一动,满口“家里可离不得我”的话,就说得没那么坚持了。四太太再帮着腻糊了一两句,也就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