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朝着前面开车的保镖说:“先往北二环那块走,看见银行了停一下车,我取点钱。”“好的。”开车的保镖头也没回。陶夭点点头,重新靠坐在位子上,思量着赵沁儿的事情。姑姑一家救了她爸,典当吊坠就当偿还救命之恩了。姑父从许蔓那里拿钱,许蔓后来找人将他打残废,这一来一往一场交易,基本上和她无关。姑姑收养了她,却让她遭受家暴。恩情和抱怨两相抵消吧。赵沁儿和姑姑被一时贪欲cao控,想要代替她进入欧阳家,这件事,她们于她有愧。正好,抵消她那一点仅存的感情。九岁到十四岁,她在姑姑家住了差不多五年,五年三万,平均每年六千块花销,绰绰有余了。用三万块和她们划清界限从此两不相干,这是她能想到的方式。陶夭从包里找了银行卡,路上取了三万块现金。——与此同时,权新到了赵家。赵沁儿给他开了门,脸色冷淡地说:“她已经在路上了,五点到。”“呵。”权新点点头,没说多余的话,抬步在简陋的两居室里转了一圈,啧啧叹说:“难怪想鸠占鹊巢呢,可怜见的就住在这种地方。”赵沁儿不理他讽刺,随口问:“要喝水吗?”“倒一杯呗。”权新转头看她。赵沁儿在他的注视里取了一个一次性纸杯,从保温壶里倒了一杯水给他,神色间带着点郁色。权新接了水端在手中,踱步到了主卧外面,视线触及一处,吓了一跳,转头骂:“日啊,你妈怎么在家?”陶静盖着薄被躺在床上,因为病了好几天,沉睡中的面容看上去蜡黄虚弱,有点吓人。权新咽着唾沫喝了水。他事先吃了助兴的药,已经打定主意晚上得到陶夭,顺势再栽赃给赵沁儿,就说她下药想要勾引他,结果他意外地和过来做客的陶夭滚上了床,如此这般给欧阳家一个说法。可这家里还有个病人怎么回事?权新一脸抑郁地看着赵沁儿。赵沁儿神色淡淡地解释说:“我就是用我妈生病的借口找她过来的。她进来一看发现没人不得露陷吗?你放心,我妈精神状况不好,吃了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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