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口围剿我,显然是为了置我于死地。幸好当时你出现,救下了我。不过太子奶娘和那批人自然不想落下活口证据,便连自己的尸首也不留,都吞毒化尸了。”苏风暖点头,道,“那批人的死法与闯入容安王府劫走易疯子伤残至此的那批人死法一致,我才说是同一批人。”顿了顿,她道,“当初,闯入容安无府时,月贵妃定然亲自去了,所以,她投毒之下,我师兄没能拦住她。后来,她从容安王府出来后,径直回了宫布置,嫁祸太后和皇后,便命太子奶娘去处理你和凤阳镖局的事儿了。”凤阳闻言摇头,“不对,你师兄武功与你相差不多吧?闯入容安王府时,据说他与人交了手,没留住人。而你十招之内就杀了月贵妃。兴许那人不是月贵妃。”苏风暖摇头,“我师兄与我虽败同一人为师,但大为不同,他出身名门望族的叶家,看着玩世不恭,但骨子里其实还是骄傲正派得很,不喜钻营毒辣伎俩,而我却没什么顾忌,什么都学,杂学颇多,尤其医毒之术。月贵妃对我师兄用大批黑煞毒,师兄拿她没办法,才没留住她。反观,她若是对我用,便不起效用了。”凤阳恍然,“原来如此。”苏风暖又道,“月贵妃大概怎么也没想到,叶裳深夜带着人进宫,逼皇上下旨,大肆彻查。皇上也意识到不能再姑息下去,所以,御林军、禁卫军都调派给了叶裳,叶裳手中有了泼天的权利,便雷厉风行地连夜查了起来。月贵妃匆忙布置之下,自然不能做到万全,留了蛛丝马迹,叶裳凭着这蛛丝马迹,便查出了她累累罪行,她才一败涂地。”凤阳闻言瞅着苏风暖道,“说什么你从小护着长大的人,瞧瞧他的手段,麻痹月贵妃,打国丈府满门入天牢,然后以此为幌子,查月贵妃证据,让之大白于天下,满盘皆输。这样的他,用得着你护吗?那些日子,我虽然没在京中,但也听闻京中人人胆寒,如活在地狱中。”苏风暖瞥了他一眼,“说正经事儿呢,你扯别的做什么?”顿了顿,又道,“我师傅教我谋心之术,我学时,也教他了,换句话说,我学的大半东西,他都一样地学了,自然不是没本事任人欺负的软蛋。”凤阳一噎,瞪着她,“果然什么时候都护着。”话落,又故意道,“这样说来,你们岂不是虽没师徒之名,但有师徒之实?那如何还能行嫁娶之事?”苏风暖翻了个白眼,“我常年在江湖上与人切磋,互相教个一招半式,一技半技,都是师徒了?无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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