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病了,不,应该说,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她就搬回他们薛家如今住着的小院里面养病去了,连年也是在那边过的,这也是今年她第一次进园子。跪在感恩堂的正堂里面给上头的贾琰行礼,无论是贾琰还是薛宝钗,都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沧桑感。贾琰道:“宝jiejie,你的身子可好些了吗?”薛宝钗忽然有一种流泪的冲动。她强忍着,道:“是,好多了,谢娘娘关心。”不知道为什么,薛宝钗的声音在贾琰听来,有一种说不出的麻木之感。贾琰道:“宝jiejie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什么。我只想告诉宝jiejie一句,将来宝jiejie跟宝玉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肯定站在宝jiejie这边。”薛宝钗先是一愣,等她听明白之后,猛地抬起了头,动作之烈,就好像要把脖子给甩折了一般:“娘娘的意思是说……”“无论将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即便我想和离回娘家吗?薛宝钗盯着贾琰的眼睛,从贾琰的脸上读出了这一句话。她忽然热泪盈眶。是的,从事情发生以来,就是她的母亲,也只会教她忍耐,要她嫁过去之后对贾宝玉好好的,最多再说一句,只要生了儿子,她就在贾家站稳了脚跟。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也没有考虑过她愿不愿意。而贾琰,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从对方的语气、神态中,薛宝钗忽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是啊,我有娘娘,我有什么好怕的?其实,薛宝钗的心里不是没有怨恨,只是她知道,贾母是贾琰的亲祖母,这次的算计是贾母主持的,所以她无法报复贾母,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别的不说,就说那次酒宴,她们女眷用的酒盅只有她的巴掌心那么大,总共才二两的容量,而且她们女眷的酒席,酒杯从来就不装满的,按照礼数,男人的酒盅装八分满,女人,尤其是未成家的姑娘们的酒杯,从来都是只装六分满的。这么一点点酒,就是三盅加起来,也才多少,如果不是那酒有问题,她怎么可能醉倒?薛宝钗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乃是西域特制的烧酒,虽然酒味极淡,却极烈,吃一盅就跟寻常的花雕酒吃了一斤差不多,哪里是她这样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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