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就不会乱。比起他们当年一窝蜂地乱逃,不知有效率了多少倍。老弱病残幼也都划分开来。独子、无后、二十岁以下的被安排在最前面,老弱病残按理一般都会在逃亡中被排在最后。但王将军和郑军师之所以受人爱戴可不仅仅在于他们会打仗、会练兵,他们对手下的体恤和真心关爱才是那些军人们最为看重的。他们把老弱病残们安排在了第二批逃离。传山没开口让王标和郑秋玉头一批走,因为他知道两人不会同意,所以干脆就没提。矿奴们死了十几个,狱卒们也大多没有逃脱被杀的命运。郑秋玉一开始还担心传山会嫌弃他们滥杀,甚而阻止他们。传山却只是笑笑,表示这些事他们自己处理就好。因为他已经看出郑、王等人并不是在随意杀人泄愤,而是有意识、有选择的在杀,那些负责杀人的囚奴也并没有杀红了眼。有意思的是,矿洞里面那名负责巡逻的带刀狱卒小头领竟被所有矿奴一致同意放过。为了不让这名狱卒被怀疑和他们逃亡有关,郑秋玉不但让人在他头上敲了一下、又划伤他的腿脚,还特地多留了一个活口和他做伴。“好人?”传山在带领大家走出矿洞时,随口问身边同行的郑秋玉。在郑秋玉和王标身后,有四名握着刀的矿奴紧跟着他们,随后就是郑秋玉划分的小团体按照约定顺序跟在后面安静且有秩序地向矿洞外走去。这些小团体每一个都有两名小头领,负责照顾和管理他人。眼看逃生有望,一千多号人每一个人心情都十分激动,只是在没有完全安全前都拼命按压着。郑秋玉听到传山问话,不敢怠慢,立刻回答道:“如果不是他,我们死的人可能更多。那人心地不错,可惜却是朗国人。”被人搀扶着的王标也在一旁多说了一句,“老子生病就是他偷偷给我带的药,否则你现在恐怕连老子的尸体都找不到。喂,小子,你真没拿我儿子威胁我的意思?”传山听王标声音虚弱却气势不减,不由也勾出往日在他手底下时的几分孩子性情,嬉皮笑脸地道:“王头,您还是跟以前一样,看似脾气暴躁,实际比军师还狡猾。您想用这种口气激怒我,进而激出我的真实目的?可惜我的真实目的就是要救出你们。”顺便蛊惑你们支持我弟当皇帝。王标斜眼看他,他一开始就看这小子不顺眼,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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