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姐——”林蕊下意识地喊了声她姐,咽下了心中的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还没说芬妮上学的事情有希望了啊,根生叔叔跟春妮怎么就决定先搬过来了?苏木下午放学回家的时候,明明他们还不在。不是迫不得已,谁会星夜搬家?林鑫抬起头,调整好脸上的表情:“你放学啦?赶紧上去吃饭写作业吧。比赛的事情,咱们睡觉再说。”下午最后一堂解剖课连上三节,她收拾好回家的路上,恰好碰见坐公交车回学校的meimei同学,听说了她的遭遇。以林鑫的直觉,这件事的结果肯定不容乐观。因为如果大赛组委会想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的话,就不会闹到这么多人知道。人多口杂,知道的人越多,后来再被人捅出来说事的概率就越大。她本来想回家放下书包,再从家门口坐一班直达的车去找meimei。结果刚进家门,她就看到了丢了魂一样的春妮跟眉头紧锁的根生叔叔。春妮出事了,她将妇女主任推进了河里。林蕊想出卖吊炉烧烤的主意后,根生叔叔立刻将家里头以前用来装米的一个大铁桶改造成吊炉。他在家试验了几次之后,觉得这玩意儿做烧烤的确相当不赖,于是就打定主意上街做生意。在港镇卖烧烤肯定不成,根生叔叔也不愿意叫人当成西洋景看热闹。他狠狠心,直接带上成天闷在家里头不出门的大女儿,撑着船沿河去了隔壁县城做生意。陈家人本以为如此就能躲过流言蜚语,可不想偏偏在县城里,父女俩又碰上了港镇妇女主任。说起来,妇女主任春分也是赵镇长案的受害人。作为镇上少数几位妇女干部,她被“理所当然”地归类于赵镇长品花录中的人物。又因为算是赵镇长的心腹,警察带走赵镇长之后,也将她抓去关了几天反复盘问。等到她出来之后,春分主任发现整个世界都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