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分得清的。

没错，她确实对青云宗很有感情，一些长辈也很照顾她，因此好东西可以给，但把自己的底牌托盘而出，那是不可能的！

甚至楚瑜都只敢在这个时候拿出来，在他们都前往上界的时候。

她故意计算好时间，等方长老反应过来，要追上他们的时候，法船已经开走了。

因为她并不敢去赌青云宗整个宗门的节操。

也不愿意去赌。

何必呢？

何必拿这么大的利益来考验他们？

对于楚瑜来说，他们是很亲近的长辈，可对于这些长辈来说，楚瑜大概也只是一个很受他们喜爱的小辈罢了。

但在这些长者的心中，必定还有比楚瑜更重要的东西。

楚瑜觉得自己的小肩膀扛不住那样的期待，也无法承受最坏的后果，干脆玩了一手。

或许最终的结果是好的，也或许是坏的，楚瑜通通选择从中掐断，好的她也不遗憾，坏的她也不悲伤，就留下这么个悬念吧。

等方长老急匆匆的跑到大广场的时候，法船果然已经远去，只剩下了一个小小的影子，必定是追不上了。

“真是个狡猾的小崽子！”

他虽然是这样说着，言语中却带着亲昵，比起此前的亲近，此时更像是在面对着自家的子侄。

忽然他回过头，就见一个小老太太也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神色与自己如出一辙。

方长老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起这个小老太太是谁了，是教了楚琼炼丹的先生，还主持了楚琼的及笄礼。

不会吧？

小老太也看到了旁边的方长老。

两人相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异样的气息。

小老太意味深长的道，

“看来我们要一起去见宗主了。”

方长老正欲点头答应，忽然想起什么，“等会儿，我还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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