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在他的名字旁，她认认真真的缓缓划过每一个笔画，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何怨？”

在念出这个名字时，他神情不解。

其中的不解慢慢染上了并不算明晰的怜悯：

“你还没有办身份证明对吗？”

“是的。”

莫许像是急于改变什么，没来得及去拿一旁的黑板擦布。而是直接用掌心去将黑板上的怨字擦去。确切来说他只擦去了上半部，留下了一个“心”字。

紧接着，他拿过何愿手中的粉笔。

在“心”上加了一个“原”字。

他站在她身旁，离她很近。

近到她的鼻腔里满是他衣物上的清香。

他温柔的声音响在她耳边：

“到时候去办身份证明，就写这么名字吧。这是愿望的愿，愿景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