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也太远了。我本来想取一个折中的位置挑选房子,这样才能方便你我。”
肖纵摆摆手:
“我、骑车。”
她一步一步走向他。
止步在他身前。
“你总是什么都为我着想,从不考虑自己。但你要知道,你在意我的同时,我也很在意你。”
她希望他能体会到她的真意。
从而将那极致的偏爱稍稍向他自己挪移。
“我怕。”
他抿着薄唇,鼻息低沉。
许久,才启声试图连贯起一段长长的语句。
“我、不够、好。给、不多。”
他怕他不够好。
他怕给她的不够多。
“不想、你跟我、受委屈。”
他伶仃一人身有残疾。
他不想她跟着他吃苦、受委屈。
她愿与他一同,他便从不计自己。
他只要她好。
被丢弃的后遗症让他潜意识将自己视为轻贱。
无人与他建立起情感的纽带,他也从未拥有过爱。
他不是不懂。
而是多年凝结的寒冰将其封存,久不见天日。
好不容易。
一束光将冰封融出一隙。
经年累月的爱膨胀而出顷刻间无处安放。
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笨拙的掏空他能所及的一血一肉,小心翼翼捧在手心,呈在她身前。
他怕轻贱的自己留不住她。
他更怕轻贱的自己亏待了她。
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是如此相似。
所以她懂得他所思所想,与所顾虑。
何愿捧起肖纵的手,细细摩挲着他的皮肤。
让二人的温度融化在一起:
“我们的路还很长,我们会越来越好。我不需要你一个人负重前行,我可以与你并肩,去分担,去共度。”
忽然。
他展开双臂环着她的膝弯将她高高抱起。
她面色一惊下意识搂着他的颈。
“负重、”
他赤诚的目光灼灼:
“我可以。”
“傻子。”
何愿拥紧他的脖颈,抵近他的耳畔:
“大——傻——子——”
言罢,她咬住他的耳垂,微微施力留下一排浅浅的齿痕。
似是得趣其中。
她又卷起舌尖将他的耳垂衔入唇间。
束在腿上的双臂箍紧了一分。
男人的鼻息一沉,肌肉紧绷。
她捧起他的脸。
陷入在他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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