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消解?他试探更近一步,搂着她柔软的腰肢,唇舌温柔舔舐她唇,小家伙太幼了,摸一摸胀鼓鼓的奶儿就吓哭了,下体更是没发育似的,缩着怯着。不会流水,不懂情欲,他连指腹尖尖都探不进去。强行欺负,她定受不住。一想到她会跑,他便歇了心思。他唯一倚杖的是她满腔爱意,她怕了走了躲了,他便什么都留不住。那么多女人趋之若鹜,甘之如饴求着他浇灌。所以他掩耳盗铃,将自己深深埋进与她相似的女体里,无顾忌发泄,次次全部释放。他从不沉沦其中,他只想将她摆成自己喜欢的什么样子。只是他低估了她的影响力,每次餍足后看到她,那些被强行镇压的欲望拔地而起,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她合在一块。早知道她虽纯虽幼也是有情欲的,能被教着哄着接受丑陋的棒子,他就该将那喷薄的岩浆一股脑儿全倾泻在她身上。看她欲仙欲死,哀求哭泣。他要亲吻膜拜她身体每一寸,吞掉她因他产生的爱液,用性器品尝小女孩儿最私密的地方。厉之皑一边悔恨自己当初懦弱无能,一边幻想他已经将唐甜彻底俘获,她能容纳下他哥哥,那她也能经得起他给的狂风暴雨。他渴望了三年的花,终于开了,他可以无所顾忌。厉之皑吸了吸后牙,好久没这么兴奋了,他温润的眼睛弯起愉悅弧线,眼尾一抹绯红。唐甜看着面前的男人一点点变陌生变丑陋,她身体应激变紧绷状态。喉咙分泌口水,她觉得厉之皑儒雅的气质荡然无存,他瞳孔里像有一条毒蛇,翻着幽黑浓重的欲在里面向着她射来。好可怕!唐甜头皮发麻,睫毛微颤,随着她吞咽口水的动作,“嘭!”厉之皑的轮椅翻倒在地。厉执墨踢得极用力,轮椅翻倒了还往后滑了半米,厉之皑的头无防备撞在檀木几上,他趴在地上,下半身都在痉挛颤抖。厉执墨半点没担心,直接将半昏了的男人提到轮椅上。厉之皑鼓起来的下腹萎陷,白裤子上有些湿润。唐甜不知何为意yin,厉执墨和屋里的人却是懂的。闻着nongnong的腥味,厉太太气得全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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