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丢弃擦去,从此他又能在心底镌刻下除了母亲以外的第二个人。光圈晕上他的眉梢眼角,这张好看的脸现在正染上薄红,黑暗掩藏住了他的一些情绪,却遮掩不了他眉间唇角的淡淡笑意。原来不是所有的亲吻皆是凭人心情随意施予,原来亲吻喜欢的人会像被一簇电火花窜过全身,大脑空白、双肺缺氧,哪怕只是对视牵手,都能感到莫大的开心与幸福。未毕业前,几个室友熄灯后讨论爱情和未来,已经有女朋友的室友说他亲喜欢的人,会一直想亲,彼时江暮懵懵懂懂,此刻的江暮明明白白。他真的很想再亲亲她。江暮想亲的人正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挺尸装死。在她被越远、商周俩人强迫的初期,每次亲吻之后她都会狠狠清洗擦拭自己的嘴巴,虽然这样做一旦被alpha们发现可能会招致不好的结果,但近白从没掩饰过对他们的冷漠与厌恶,若不是之后她被锁起来,估计她能多气alpha们八百回。所以好奇怪啊……被子里的空气不流通,她被闷得出了点汗,脸蛋通红应该也是闷得。近白故意不去想为什么亲完后想的第一件事不是清理自己的嘴唇,为什么现在又自欺欺人把自己捂在被子里,掩饰从内至外的异样。就这样躺了很久,她才从纷乱的思绪里揪出一件正事能把脑子里令她心中闷堵酸涩的画面翻篇过去。对了,今天并不是江暮的易感期或者发情期,学长作为一个没有信息素的beta,如何能把一个alpha刺激成那样,近白想了想,深思熟虑后还是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过去。江暮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的不对劲,他摸了摸自己颈后的腺体,可能他正在烧着,感觉不到温度上有何异常,但现在那里涨的鼓鼓的,显然不是正常的样子。他,他怎么了?啊,对了。应该是长时间的性爱经历,身体上的情欲过度饱胀,而生理上的,也就是信息素,从未得到过释放。在加上过度依赖抑制剂,似乎他所压抑的一切,都在今晚叫嚣着喷发。不,不行,抑制剂在哪儿?江暮强忍住身体里的躁动,四处翻找,他的视线已经被自己流下的汗模糊,一无所获后他想起,对了,在岩湾那套房子里,被他连着过去一并抛弃,住院期间他并未有什么这方面的情况,他也没能想起再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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