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那么多医院,而且是匿名捐款,难道是为了打开新的销售渠道吗?我们今日所做,如何能对得起董事长当日托付的梦想,对得起季汉的初衷,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在乎利润,便不在乎性命了吗?!”在场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诸葛孔明的怒意,却无人有胆量回答这一连串直击痛点的责问。这愤怒并不像烈火般令人色变退却,却如同涨潮的海水一般,开始时并不明显,只是微微有些上泛的白色泡沫,波澜不惊,甚至映着清冷的月色还显得一派平和,确实层层波涛堆叠而上,须臾间却是四周烟波浩浩汤汤,纵使千里之堤亦难阻其势。但对诸葛孔明而言,比愤怒更持久,更难以承受的却是悲哀和无奈。明明一切都没有变,还是那间会议室,还是董事长右手边第一个位置,还是一样夏秋之交过分明媚的秋光,甚至连他穿着的正装都是刘玄德卸任前最后一次召开董事会时穿的那一套,坐在自己身边的人却不是那人了。半晌,诸葛孔明只是按压着跳动作痛的额角。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姜伯约此时取出了从法孝直那带回来的夹子递给刘公嗣,“多说无益,季汉止步于成都究竟是对谁有利,董事长自己看看就明白了。订单为何拖欠,货款究竟去了哪里,也只有财务总监知道。只要请监事会对李正方的个人财物状况展开调查,大概不日便能真相大白。轻者撤销职务,重者没收股份接受刑事调查,取决于他到底贪【咳咳咳】污了多少公司的资产。”“诸葛孔明,你先别急着查我。”李正方看到记录便已知道自己这次是败得彻彻底底,但仍心存一丝侥幸,“眼下曹子桓突患大病,司马仲达忙着和曹子丹相互倾轧,正是收购的大好时机,你突然回到成都放下了陕甘的生意,也许正是你私下勾结司马仲达,要重演两年前荆州之事。”“李正方果然是识时务,我刚说到北方市场的重要性,你就想到了要‘以彼之言,还彼之身’。”孔明冷冷地看着他,左手紧握在身侧,“你想治我失职,大前提却不成立。我并没放下陕甘的生意。昨天我就叫了法孝直到祁连接替我,继续那边的市场考察,现在恐怕已经差不多结束了。”事已至此,也差不多该收场了。诸葛孔明疲惫地阖上眼推开会议室沉重的大门,对紧跟他的姜伯约担忧的眼神挤出一个宽慰的笑来。刘公嗣从上午散会后就一直在在纠结,从白天纠结到晚上也没有什么结果。他查了查公司的签退记录,已经不剩几个人了,但刚刚出差回来的诸葛孔明的名字还是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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