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了,你觉得膝盖跪得好辛苦,却还止不住地塌着腰、翘着臀、摇着腰配合着他顶得更深。好深,原来从前他都对你很仁慈,你怀疑自己会被顶坏掉。然后眼泪更汹涌地掉下来,分不清是因为复杂的情绪还是生理性的。他抽身,前端抵在你腿根处,粘稠guntang地喷了上去。-你还来不及喘匀气,又被抱起来,扔到主卧床上,遮光窗帘只拉开一条缝,你失神地看着空气中无助漂浮的细小尘埃。他绅士风度全没了,不问自取地开了你的床头柜,看到里面的东西目光深沉。你们之前没用完的,三年保质期,还没过期。你闻到曾经很熟悉的塑胶味道,连手指尖都没有力气了,只能任人摆布。膝盖窝被压向两边,湿滑的蚌rou被分开,藏在里面小小的珍珠被剥出来,舔舐,抠弄,碾压,揉搓,掌抚,每一种不同的触感带来的感官刺激都不同。他眸色深深,刚被狠狠蹂躏过的小洞翕合着,边缘泛着白沫,看起来非常yin靡又可怜。身体又被狠狠贯穿,窄小的xue被撑得边缘都变得发白。你连尾椎都是麻的,受不住了,带着鼻音语无伦次地求饶。已经晚了,黎医生妙手仁心,又有服务精神,你以前也几乎次次交代在他手下,但这次时间持续格外悠长,一次以后他还不肯放过你,一直到你一片泥泞瘫软才罢手。小腹仍然又酸又胀,明明已经结束了但异物感还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