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链,脱掉长袍后慢吞吞解衬衫纽扣。维吉尔站在一边双手抱胸,一副准备好看戏的表情。只有但丁在抱怨:“你为什么连来约炮都穿着该死的神职制服?”阿拉斯托看了一眼维吉尔,指望他能替自己解释一下他们这行的规矩,但是发现维吉尔穿着居家的宽松t恤,一想这里是维吉尔的家维吉尔可以不穿制服而自己不行,最后选择沉默。因为不穿制服等于裸奔,而阿拉斯托很难权衡出到底穿着制服约炮还是裸奔约炮哪个比较变态。“你们两个居然还在信上帝,连佛杜纳都改信斯巴达了,至少老爹不会拒绝恶魔当他的修道士。”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俩在教会里搞职场性关系的修士信仰不纯,但丁放心胡诌,“你都当上主教了维吉尔,就没考虑过用别的什么的取代你们教会原来的神吗?”维吉尔斥责:“原神怎么你了?”但丁摆摆手,懒得和他哥继续争论。转回正题,看阿拉斯托把上衣脱了,但丁伸手摸上他的腰,打量了一番:“你好像没怎么变。”“不出意外,未来两百年我都是这个样子。”阿拉斯托冷漠地说。“看来你和自己的魔具关系不怎么好。”维吉尔嘲讽道。恶魔猎人苦笑着摇头,没作解释,耐心等阿拉斯托宽衣解带完才把人按在沙发上。阿拉斯托脸上闪过一丝犹豫的神色,思考自己第一次到上司家里做客就把人家沙发弄脏了是不是不太礼貌,转念一想把责任推到但丁身上。他没有反抗的意思,但也没有多配合,冷着脸对但丁作了个邀请的手势:“请便。”但丁按着恶魔的膝盖分开双腿,刚一低下头去阿拉斯托就明白他要干什么,眉毛拧起来。二十年前的但丁还是个会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型男,不刮胡子的中年男人会在把舌头伸进别人的后xue时扎到附近同样敏感的软rou。那根灵巧的舌头熟门熟路地钻进内壁舔舐着会让阿拉斯托颤抖不已的位置,带出湿润的水声。“真不敢相信……哈……这么久了,你的恶趣味一点都没变?”但丁没有抽空回应他的嘲讽,不过从阿拉斯托越发急促的呼吸可以猜到他有别的方式更有效地报复。前后不超过十五分钟,维吉尔惊讶于这个在性事上迟钝的恶魔竟然如此容易被但丁点燃。但丁擦了擦脸上溅到的体液,对维吉尔耸耸肩:“他喜欢温柔点的,你得先把他弄舒服了再用。”“我以为他更喜欢为别人做口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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