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只有这样做,哥哥才会爱她。这是铭刻在他们血液之中的,天经地义的道理。二楼的卧室里。檀宵从沉睡中醒来,也许是因为今天果然太累了,还是因为翡瑾川的索求过于激烈,她生生被做到晕过去。脸上火辣辣的,脖颈处有几个深深的咬痕。刚才在zuoai的中途,檀宵正摇摆着屁股,翡瑾川忽然忍耐不了似地伸手拽着她的头发,咬牙切齿地吐出了在意的话语,你知道你的脖子上有其他男人的香水味吗?是谁?是迟宴寒吗?你跟他做了什么?她才后知后觉,那想必是她风衣上沾染的气味。即便有名无实,她和迟宴寒仍然算是夫妻,表面上的接触还是有的。当时她担心迟到,又存了些侥幸心理,直接就穿上了那件迟宴寒曾搂过她的风衣。之后,在沙发上的依偎时,翡瑾川从她颈窝里嗅到了这股味道,然后嫉妒和猜忌如野火般烧了起来。只是他一直忍耐不语,到了个莫名其妙的关头才终于爆发,唯有将疼痛深深地刻入檀宵的体重,才能给他占有她的些许慰藉。檀宵认为,在翡瑾川拿着刀潜伏到她房间,掐着她脖子拍下视频的那天后,他才开始把真正的自己暴露给她。换做是从前,翡瑾川的那股嗜虐的欲望,定然至少在表面上会隐藏下来。原来他也开始逐渐走向疯狂了,因为她这可笑的婚姻。他未尝不是在自讨苦吃。身侧的翡瑾川察觉到她醒了,伸手摸摸她的脸,当然,没有道歉,仿佛忘记了发生的一切一样,只是自顾自地说起了无关痛痒的话,又这样揭过了一章。从本质上而言,檀宵也不需要他的道歉,因为她已经彻底沦为了因疼痛而获取无上喜悦的生物。“小宵,”翡瑾川吻了下她的侧脸,“我们再生一个小孩吧,这次把孩子安排在翡家来……我不想和你以外的女人交合,我已经一生都注定成为你的俘虏,告诉哥哥,你也是这样吧?”“……嗯,我爱着哥哥。”她微笑着说。翡瑾川也笑了,没去分辨她的话语中有多少真心几分假意。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从床头摸出了一盒烟,不留一言地朝阳台走去。夜风徐徐吹来,凉爽的空气惹得檀宵又有些昏昏欲睡。半梦半醒之间,她掀开眼帘,看见翡瑾川靠在阳台吸烟。窗外夜色深沉,翡瑾川倚窗而立,头微微朝天仰起,正发呆地凝视着夜空。他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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