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平时的父亲温和而冷淡,整个人和他研究的机械也没什么分别,一样的冷静和周密,不会出现任何越轨的差错。而现在他押弄般地捏住女孩子的脸,用带着情欲意味的力道轻轻扇她的脸。中年人和少女体型年龄的对比更增加了这一动作的暗示意味,接下来父亲说的话,让陆延觉得陆鹤良疯了。“你的身上有jingye的味道,”陆鹤良俯身看着燕茯苓的眼睛:“坏孩子。”他轻轻揉着燕茯苓的脸,而后又扇了一下。力气不大,几乎连声音也没有。陆延看到燕茯苓抓住了陆鹤良扇她的那只手。因为背对着,陆延不知道她的表情,但他看得出她很依恋地蹭了蹭陆鹤良的掌心。……willyouletmeloveyou?我可以爱你吗?燕茯苓和陆延几乎是同时在心里说出了这句话。燕子对一棵芦苇说这句话,但那个夏天之后,秋天堪堪到来,它就离开她了。燕子从来不对快乐王子说这句话,也从来不对拇指姑娘说这句话。但它一直陪着他(她),并爱对方到死。燕茯苓的动作对陆延而言像是卑微的背叛,在他身上娇气嘴硬的女孩子,在他父亲面前如此柔软,如此依恋对方的触碰。陆延转身离开,他不想再这样看下去了。他身上到底流着这个男人的血,在镇静回复周游消息的同时,他甚至还能分出心思去想父亲的病情。反正父亲总是要死,他想,他有很多很多抢走公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