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边和她接吻边问:“你刚才被我从后面干的时候,在想着谁?”每次潮吹,都觉得前面空虚,想要粗硬guntang的东西堵进来。燕茯苓在灭顶的快感里忘记面前的人是谁,泪眼朦胧里他们的脸真的很像,触手可及是陆鹤良办公的桌子。于是她小心地揪着他衣服的领口呜咽:“叔叔……叔叔呜呜呜你进来……”嘴巴被凶狠堵住,燕茯苓再发不出声音,但身体的空虚让她努力抱紧陆延,伴着生理性泪水,带着哭腔让他插到前面的洞里。陆延下面快速且用力地cao她,把甬道cao得湿漉软烂。这话不是对他说的,所以他只能听着。如果是对他……如果是对他说的,陆延一定会如她所愿,干得她心甘情愿掰着屁股要他cao。但现在是趁人之危。心里不痛快,他发了狠地折腾身前的少女。小小的roudong吃下这样尺寸的roubang本来就是勉强,现在又被他发狠干着,敏感的地方一遍遍被rou棍抻展,连绵的痒随即带来连绵的快感。细小的隐秘的感觉被忽略,燕茯苓只以为是小腹被他顶得酸麻。这次射的时候燕茯苓没让他戴套,这是燕茯苓后来回想最后悔的事情。先是射精的时候,因为是后xue,陆延满满当当全射了进去。然后是燕茯苓在停歇后到来的熟悉感觉判断自己要来月经,嚷着让陆延给她去买卫生巾。谁都没想到陆鹤良会在今晚提前回国,燕茯苓也没想到她一直以来对月经到访感觉的判断会出了差错。被干得太狠了,她以为那种痉挛的感觉也是月经的先兆之一。赶走陆延,她哼哼着躺在陆鹤良书房的地毯上,没一会儿就在温暖的地热里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很轻的一声门锁开合,陆鹤良脱掉外套,揉着眉头上楼到卧室洗澡。这次在马其顿,专家对他的病情有了新的评估,建议他尽早结束手上的项目到那里进行治疗,或许几个月的化疗下来,手术成功的概率能提高5%。陆鹤良在做的研究与机动器械人体适配相关,这一领域即将迎来的突破进展将开启一个新的时代,医生们希望他活得久一点。用关系不错的同事说的话,阎王不需要机械,他们只需要死人。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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