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紧缚在了床柱上。霍玉琛还未来得及冷叱并放出灵力,一只常年带着灼热温度的纤手就落在了他的胸膛上,然后他的双脚也被缚住了。“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你厌恶我我就避开,现在你又偷我的酒说要见我,却连让我搭个脉都不肯,这样反复无常泼皮无赖的行径本君都没有做过。”翡越虹是真的有点火气,得手之后也不想干正事,手顺着衣襟滑了进去。手下的肌肤即使醉酒也是凉如玉,细腻柔韧得像绸缎,又有着鲜明的起伏。她封了霍玉琛的声音,两膝压住了对方的腿,唇舌轻轻印在他的锁骨处,感受着唇下的微颤。霍玉琛的身体微微弓起,他在翡越虹的动作下几乎溃不成军,感觉到自己那一处已经可耻地有了反应,说不出是羞还是怒,却没法挣脱。忽然,一股恶心感冲上喉咙,他忍不住干呕了几声,银发因为冷汗黏在了瘦削的侧脸上。“你……”翡越虹立刻停了手,她是真的怕怀孕这种东西,就算对方是个男的,肚子里面还什么都没有也一样。她急忙松开束缚,将人扶起来,抚着对方的脊背试图舒缓他的反应。然而随着霍玉琛喉间一声忍不住泄出的低喘,她闻到了一股奶味。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摸兔子相当于帮它自慰,而且,兔子假孕是会……有奶的。她忍不住低低地爆了一句粗口,还没等道歉就被一股灵力扇下了床。一抬头,翡越虹看见的是半盖不盖的红纱下一双已经掉了眼泪的眼睛。他因为羞怒周身寒气暴涨,手却不自觉地向她伸出,又害怕一样缩了缩。“你究竟在怕什么?”她看见他的小动作后歉意也没了,甚至气得后脑勺都有些疼。她上辈子不是没遇见难搞的,但也没遇见过纠结成这样的男人。她自问能了解霍玉琛的想法,但现在他的麻烦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她的预计。她脸上的不耐和厌烦是如此明显,霍玉琛忍住又冲上来的不适感,拉紧了衣襟,苍白的薄唇颤抖地张开,“我……”“……又像雪山下那次……翡越虹……你明明眼里什么都没有……为什么不能放过我……”“我又……为什么不能放过你……”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他捂着嘴干咳几声。无数个日夜的疯狂和自我折磨都化作两个“放过”。“呵。”她低低笑了一声,“凌雪,你就是这么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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