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说不出来话。直到房中美人抬起眼眸,望向裴译忱,咕哝:“主人,您早晨去哪里了呀?”带点轻哑。昨天晚上的情况一览无余。女人这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正在被问话中。目光闪烁。“额……关少爷的意思是,在……”支支吾吾中,裴译忱没再看,反而转向小雾,用手指探了下她脸颊边的发丝,随意地问:“刚洗完澡?”小雾点点头:“有段时间了。”裴译忱扫到已然熄灭却没有燃尽的安眠香,眯了下眼睛,没问,开门见山。“起早了。”“明明就不早了,”小雾似有怨气,难得碎碎念,“您就这么不想让我起床吗。”“让我睡到日上三竿到底对您有什么好处?”裴译忱不紧不慢,瞥她一眼。眼眸清润,视线坚定。与撒娇无关。纯粹在试探。“有好处。”他似真似假地说,“多点正经运动时间。”随手拎了个吹风机过来,接上电,开着小风,拨弄她的头发。漫不经心。像在拨弄一个什么小宠物,修直的手指在乌黑浓密的发丝间来回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