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信香形成标记,证明坤泽已有伴侣。”“为何是坤泽已有伴侣?”顾锋敏锐察觉到厌夜说这话怪异得失了偏颇。“坤泽只有标记他的乾元这一个伴侣,而乾元不一定只有一个坤泽。”顾锋越听面色越是泛白,梦中所示这个世界的迟驻被陌生男子强迫侵犯本就叫他惴惴不安,如今得知那媾和间的亲吻咬伤颈后的意味更是令他慌了神。若梦境确为现实幻影,那此界的迟驻岂非……“此标记对身体可影响?”“自然有。坤泽被标记后雨露期的只能由标记他的乾元舒缓,被标记的坤泽其他乾元的气味对极为抗拒,且标记无法根除,唯有乾元死后随岁月消逝。”“倘若标记时正值雨露期……”“……”厌夜的视线久钉于身上,这次没有说话,但本是平稳的呼吸似乎多了几分急促,“若是于雨露期同房标记时精元注入成结,腔中因精结鼓胀,期间坤泽十之八九会受孕。”“……你在梦里可是看到了什么。”顾锋看着杯中的茶水踌躇许久,终是勉强找到了自己的话音:“我为寻阿迟误入了他的梦。”“梦中一个陌生的乾元强行标记了他,在体内成结。”他抬起头来看向面色依旧未变的厌夜,但捏握碗沿的指尖已捏得发白,那些残忍的梦境凝成话语,“大抵是在雨露期。”“可还记得那个乾元的模样?”“是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人,额前与鬓边似有几缕白发,其他的便不记得了。”他努力陷入回忆,可梦本就会因时间推移而模糊,他顿了顿看向眉头微蹙的厌夜,“有印象吗?”“……你说的或许是月泉淮。”*浓重的血气透过门扉熏得迟驻险些咳呛,他朝着房门口看去,此界的他正立于门口,身后未见月泉淮的身影。只是整个人面无血色,连额角带着层冷汗,脚步软绵不稳,一副随时倒下的模样。他坐起身,但脚踝以黑铁紧拴,连下床扶上一把都做不到,而“迟驻”只是稍稍摇头,示意他不必多言,只是拿出一件干净的衣物摇晃地走进浴房。“迟驻”褪去身上的衣物,斑驳的淤青和红痕如同浓重的墨色落于宣纸之上爬满半幅身躯,里衣在分尸时溅染上血色,而裤间残余着湿黏的白精。他整个人像是体力不支倒入池中,浸没于水中的感觉让疲惫的头脑不受控的回想。与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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