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她在工位上绞尽脑汁的时候,贺枞正和苏言汀在一起……喝茶。
“这玩意淡不拉几的有什么好喝的,贺枞,不要告诉我你开始养生了。”苏言汀不满地咂了咂嘴,招手要服务员再上一杯咖啡。
“这是作为运动员的专业素养。”贺枞嫌弃地瞥了苏言汀一眼,“这么晚摄入这么多的咖啡因,小心早泄!”
“噗——”褐色的咖啡液悉数喷在桌面,贺枞非常有先见之明的起身避开,在看到向藻从公司走出来的身影后,他雀跃起身。
“行了,你可以滚了。”
苏言汀还没缓过神,梗着脖子不满:“不是你约我出来说要喝酒的,我请问呢?我放弃红袖添香的机会陪你出来吹冷风,你就叫我滚?”
“你出来是因为梁散烟不理你,你没人要才来找我的,行了,我要跟向藻去吃饭了,以后你也不用约我了,向藻不让我喝酒。”
“你放屁!”苏言汀忍不住爆了粗口,“向藻不让你喝酒,你居然也玩起妻管严这套了,我之前跟她打电话她还在跟我妈开会,哪有功夫关你喝不喝酒?”
“自我约束有利于恋爱关系和谐,而且——”贺枞话锋一转,语调冷得急转直下,“你为什么要给她打电话?”
“我话费多不行吗,我乐意,我一天给她打一百个电话都行,只要我想。”苏言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那你信不信——”贺枞脱下外套,搭在手臂上朝向藻走去,将大衣外套给向藻披上,他不带感情的话语随着行动遗落在冷风中。
“——只要我想,我可以让梁散烟一辈子不接你电话!”
语气淡淡,但绝不只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