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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偌大府宅顿时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维持着方才的姿势僵直不动,伶人们张着嘴,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
季向庭看着面前的年轻公子模样痛苦,到处揩油的手像是被一阵巨力强行卸下,此刻怪异地垂在身侧,却一声痛叫都发不出来,涨红了一张脸瞪着自己。
他未动武,在场的这些姹紫嫣红也没一个内有乾坤,也就只有眼前这位绣花枕头身上,有一层浅薄的灵气,换作稍微有些道行的,便能叫这纨绔子弟吃尽苦头。
只有方才自己脱口而出的一句话。
倒是奇了,他何时有了一语成谶的能力了?
这异术来得奇怪,此刻倒是不好收场,季向庭眼眸转动欲将此事遮掩过去,便感应到自府外而来的熟悉气息。
厚重木门被大力吹开,暖风四散却化不去来人身上的寒意,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眸划过屋内的莺莺燕燕:“应二公子,服丧期间,还望收敛些。”
此人来去匆匆,只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在众人心中却分量极重,即便被限制了行动,也掩饰不了苍白的神色。
季向庭站在屏风之后,听见声音眯了眯眼,藏在衣袖中的指尖一动,一缕灵力逸散,恰到好处地解了落在屋内众人身上的禁制,将一口黑锅扣在了这位煞神头上。
此人他再熟悉不过,是常伴在应寄枝身侧的近侍之一,名唤夜哭,专掌应家戒律,说是一双手泡在血池里都不为过。
本该死在自己剑下的人如今活得风生水起,模样还年轻了不少,季向庭仰头望着屋顶描金的横梁,一时间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有点恼火又有点兴奋,还带着些许好笑,大仇未报的执念果然深入骨髓,竟是就这么重头活了一遭,兜兜转转也没离开应家。
老天都在帮他,这一世的仙门四家,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不待季向庭有多少感慨,屋内呜咽声渐响,美人啜泣着扑进应二公子的怀中,梨花带雨地诉苦,但公子爷神色难看,显然没了兴致,粗暴地将美人推至一边,抬手便将酒壶掷了出去,一声脆响惊起一池惊叫。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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