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輕輕開口,聲音雖然虛弱,卻帶著一股慵懶的媚意。她抽出手,先是摸了摸武昌盛那顆毛茸茸的大腦袋。武昌盛迷迷糊糊地醒來,感覺到頭頂的觸感,下意識地像隻大貓一樣蹭了蹭,隨即猛地驚醒:「曼曼!你醒了?還冷不冷?有沒有哪裡痛?」他手忙腳亂地想要站起來,卻因為失血過多和修為倒退,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堂堂極樂教左護法,此刻狼狽得像個剛學會走路的孩子。蘇曼曼笑了,指尖劃過他胸口那滲血的繃帶:「疼嗎?」「不疼!」武昌盛咧嘴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雖然臉色灰敗,但眼神卻亮得嚇人,「只要你活著,把心挖出來都不疼。」蘇曼曼沒有說話,轉頭看向柳谷子。她伸手抓住了柳谷子那隻還在顫抖的右手。這隻手,曾經穩得能在一粒米上雕花,能將最細的毒針刺入xue位毫釐不差。現在,它廢了。「後悔嗎?」蘇曼曼問道,「以後,你可能再也拿不起手術刀了。」柳谷子低頭看著自己顫抖的手,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但當他抬頭看向蘇曼曼那張恢復了紅潤的臉龐時,那絲痛苦瞬間煙消雲散。「我是個大夫,也是個瘋子。」柳谷子輕輕反握住她的手,將臉頰貼在她的掌心,貪婪地汲取著她的溫度,「只要我的神還在,這雙手就算是用來爬,也是值得的。」蘇曼曼嘆了口氣。她掙扎著坐起身,紅紗滑落,露出肩頭那朵妖豔欲滴的曼陀羅花。此刻,那朵花彷彿活了過來,花瓣舒展,將武昌盛的熱與柳谷子的冷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以前,我覺得你們只是好玩的玩具。」蘇曼曼靠在軟枕上,目光在兩人身上流轉,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審視,卻又多了一絲將他們納入羽翼的佔有欲。「我不開心了就踢開,開心了就賞根骨頭。因為我覺得,這世上沒有誰是離不開誰的。」她伸出雙臂,一左一右,將兩個虛弱的男人攬入懷中。武昌盛渾身僵硬,不敢用力,生怕那是夢。柳谷子閉上眼,眼角滑落一滴清淚,顫抖著抱住了她的腰。「但現在,我改主意了。」蘇曼曼的聲音在他們耳邊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神諭:「既然你們把命都融進我的身體裡了,那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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